社畜,半退坑只发文,没事别烦我

【普沙】他的帝国

设定来自@★星星★ (如果ooc是我的问题,角色属于她们)


“心不在焉?在想什么?”普鲁士的耳边传来呼吸时蒸腾而起的热气,沙皇俄国仗着比他高,胳膊从背后搂着他的脖颈,把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挑染的偏分发梢悬空着微微晃动,普鲁士侧过来一看,正对上沙皇俄国比宝石还瑰丽的紫眸。

 

不由自主的,普鲁士呼吸乱了一瞬,随后被他很好的调整过来,淡淡开口说只是走神了。

是吗?沙皇俄国不介意,他问一句好像只是为了问这一句,普鲁士回答了什么都不会让他产生兴趣,很明显是这样,因为普鲁士明显感觉本来还规规矩矩在肩上压着的胳膊动了起来,肌肉牵动着肘部的凸起顶起很硬的触感。沙皇俄国的一只手触碰着他的喉结,另一个手从他包裹的严实的军装领处努力了一下试图伸进去,最终还是因为裹的太紧的衣物失败了。

 

“你把自己裹得比修女们还要庄重。”沙皇俄国抱怨着,他压低着声音跟普鲁士说话时有一种在撒娇的错觉,“是上帝要求你那么做吗,骑士先生。”他就那么笑,笑的胸腔发颤时普鲁士也感觉自己在发颤,摩挲着普鲁士脖颈的手还在作祟,修建的圆润的指甲以很轻的力道划过他的喉结,他没有来得及继续,普鲁士的手抓住了沙皇俄国的,以坚定不容拒绝的态度。“别闹。”普鲁士这么说,沙皇俄国觑见他耳廓泛起红,趴在他的肩上继续笑,普鲁士抿着嘴,还是没把不太轻的盟友从肩上拽下来。

 

普鲁士把手套的边往手腕上拉了拉,他刚刚才送走沙皇俄国,沙皇俄国走之前拽着他要了一个吻,普鲁士每次接吻时总爱闭着眼,沙皇俄国的呼吸声喷在他的脸上。

普鲁士捕捉过一朵蒲公英,小小的毛茸茸的植物在他手心随风摇晃,普鲁士凑上去想抚摸它,但一靠近,细小的绒毛就随着风飘走,可明明最开始是蒲公英摇晃着球状的脑袋吸引他的靠近和抚摸。沙皇俄国也像那朵蒲公英,普鲁士心想,吸引着他靠近,却又在他想要触碰时散落开,他这么抱怨着,却还是本能屏住呼吸,仿佛好像下一秒就把这朵他珍重捧在手心的蒲公英吹跑。

 

幼年的蒲公英幼苗从他的卧室里探出一个小脑袋,“人走了吗,”突然出现的幼年沙皇俄国声音还是稚嫩的,紫色的眸还是透亮的,在黑灰色的房间是最绚丽的颜色,“我居然可以长那么高吗,长得比诺夫哥罗德哥哥还要高。”

当然,你会长大,会从现在的小孩子一步步变成刚刚的帝国,掐着我的脖子握着我的心脏,还要占据我的灵魂让我跪下求你爱我。普鲁士不会迁怒孩子,面前的沙皇俄国还不能叫沙皇俄国,甚至在小孩的记忆里刚刚才知道自己有俄罗斯这个名字,他被诺夫哥罗德牵着手带着往前走,懵懂又天真,从不回头看他一路走来踩上的尸体和流淌的血泊。

 

普鲁士俯下身,小孩子喜欢他,没由来的,可能是感觉到他的偏爱,也可能是沙皇俄国从很小时就注定在以后爱上他,就像沙皇俄国在某天也会注定抛弃他。爱消失殆尽后是什么呢,普鲁士不敢去想,小孩子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这时的沙皇俄国就已经吃了很多苦,他的手也不会是奥帝那般被乐器和丝绸包裹着柔软光滑,但普鲁士小心的把他小小的手抱在手心,像是珍藏脆弱的珍宝,小孩子还在等他的答案,普鲁士单膝跪下后视线刚刚好与他齐平,军国就以这样平等的视角坚定地告诉他,“你会成为这样的帝国。”他单只的膝盖跪在未来的爱人面前,如此回答。

未来的俄罗斯帝国也微笑起来,“当然,”他弯起眉眼,“我当然会。”没有移开的目光投向成为帝国的自己,里面闪着名为野心的光,他的野心甚至比美貌还要夺目。普鲁士怔怔看着,最后释然舒口气,低下头在烙着俄罗斯过往伤痛的手背上落下轻轻的吻,如同吻一朵会随风散去离开他的蒲公英。

 

在过去的某天,莫斯科大公国在沙滩上堆他的沙堡,海水漫上来又退潮,莫斯科公国的城堡在日落前被捏出最后一个圆顶,无数高大的兄弟姐妹在他身边投下不详的阴影,而他哼着歌,是很久很久以前他从契丹人身上学会的调,光裸的脚踩着哥哥的影子,他会成为帝国,从最开始到最终,都如此坚信着。

他的帝国从砂土间被勾出轮廓,最终成形于冻土上,路上的景色夺目,开的花吸引颤着翅膀的蝴蝶,而他的目光坚定不移,迈开的每一步,都在接近他的帝国。

 


祝星星女士生日快乐!!!!爱你的普沙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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