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杂食什么都可能吃一口,不喜欢善用屏蔽和拉黑

【火葬场永远在路上】【30】

cp:主苏右【国设】,少量普沙德二沙和德俄。俄家亲情向

【本章涉及美苏和瓷苏】


金毛问题可以搁置,瓷也不能现在冒着出车祸的风险去前面把美打一顿。苏就和他抱了一下,差点撞头后立马如临大敌一样和他划清界限,往旁边一缩,一副我们毫无瓜葛你别想和我有任何贴贴的冷酷样。


瓷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好生自己老师的气,就随意把这笔帐记在非要刹个车打扰别人感情交流的美利坚身上,阴恻恻的盯着美露出的脖颈看,合众国长时间晒日光浴而微微带着红色的白肤脖颈被他的金发半遮掩着,瓷心里幻想了一下怎么把那里切开看红色的血溅满地的场景,遗憾于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天可以付诸实践。他记美利坚仇的账本从民国时期到现在,国仇家恨和私人恩怨一起算,美欠下的账和打的欠条说不定由他本人那么高了。


早晚有一天要讨回本。瓷墨色的眸带着暗光,冷冷垂眸想。时候来的不会太迟。


“朱诺机场到了,先生们,下车了。”感谢沙俄选的住址还不算荒无人烟,至少车没开多久就可以抵达一个正常的机场,被跟前男友和前情人扔一个车里的苏迅速想拉开车门下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整整两个小时的车程,瓷在和他说了两句以后就开始打电话,工作狂一样的意识体可不会给自己放太多假期和留过多的休息时间,给京通话后打开自己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公事,劈里啪啦敲着键盘,偶尔因为美开车过于狂野还要小心扶着电脑去阴阳怪气两句美利坚。


飙车的美全程都在放摇滚乐,苏和他认识的几十年天天听他放各种各样的摇滚乐,也对他喜欢的乐队很熟悉,疑惑为什么这几首歌他没听出来是谁的,美对他的疑惑的回应是哼了声,说是林肯公园的作品。苏没听说过林肯公园,他醒了到现在歌单里存的还是曾经的老歌,也没有一个热爱流行音乐的美利坚不厌其烦的送他各种专辑和唱片,帮他讲解每个乐队和作品。苏只能尴尬的嗯了声,抿着嘴不太高兴的往后一靠,眯着眼打算安静休息,等到目的地再说话。


美把音乐调到新的一首,想苏维埃哪知道林肯公园,96年成立的乐队,那时苏联解体五年了。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他总会把91年以后的时间算上界限,想今年是什么时候时,拿苏维埃的死去作为一个标尺和刻度线,好像有一部分的美利坚随着苏联解体一起崩塌,值得他永远记得那天。硬要说后悔倒也不是,苏联解体时美国从上到下开心的发疯,恨不得抱着洛杉矶放三天的烟花庆祝,唯一能比他们更喜悦的可能只有北约的士兵们。美现在的王座和地位踩着对方的尸骨,甚至把对方的死亡视为最成功的战绩,可能没有之一,但美利坚会不会偶尔痛苦,深夜辗转反侧低声呓语对方的名字时痛不欲生,谁知道呢。


美侧着头笑了下,想苏维埃是真的没良心,他嘴上说着我珍重你感情,实际上往他胸口上戳最大一个洞的就是他,转换概念就这个混蛋最拿手,他送瓶贵的香槟是奢靡资本主义,他的小同志庆生时苏维埃翻了沙俄的存货去祝贺,又说这叫不浪费每一份酒液。如果不是处于弱势地位,还要担心自家的两只猫,苏维埃哪里会耐心跟他开导感情,肯定是如70年末时那样冷淡垂着眼角,轻飘飘看过来,说你不想继续可以分手,我没逼着你和我上床,你想睡谁睡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哦,说不定还要补充一句,别传出去,容易影响苏联的国际信誉和名声,你不介意,苏维埃还想要脸。

美被花言巧语温柔手段骗得次数多的去了,每次都立志于要强硬,每次都一败涂地。


“慢一点,老师。”没等苏脚沾上停车场的低,瓷就收拾好东西跟着他这边的门下车,东方人笑眯眯的把公文包用一个手夹着,另一个手捞着苏的手腕,好像是怕苏被来往的汽车碰到,又或者是怕他下车后就立刻跑路。苏鸡皮疙瘩都顺着被瓷碰的手腕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再见面后他总觉得小学生非常的不对劲,苏联人被长辈养了那么久以后性格温和整个人都安逸了很多,但并不足以影响他那么多年要处理事务身经百战锻炼的敏锐本能。小学生盯着他的眼神还是温润暗带笑意,甚至可以称得上情谊深重,但这不对劲,瓷最狂热爱着他的那几年也没把这个情绪表露出来过,这不适宜,也不正确,更不符合对方性格习惯。


苏倒没甩开瓷的手,瓷在他的默许里变本加厉,东方人的手看着白皙修长,实际上都是薄茧和愈合的疤痕,从他的不同的手指间不容拒绝的把自己插进去,变成十指交扣的牵法。苏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温润如君子的小学生是卷起袖子和人民一起下地的农民,也是操纵机器满身汗水的工人,也会是举着枪杆冷峻上刺刀和入侵者刀刀见血一步不退的子弟兵,辩论场和国际局势上不卑不亢的政客。


可无论是哪种瓷,从不会主动来牵他的手,苏脊背泛上冷汗,他其实跟沙俄说起瓷时没有什么怨气,小学生心里还牵挂他,苏其实挺开心,毕竟俄罗斯都为了避嫌和保护他,不愿意多来找他,每次只能他偷偷摸摸回去看小孩子几眼。瓷来找他,肯定是从俄那里知道的地址,中俄近些年合作越发密切,就俄那对着信任的人不太设防的毛病,瓷如果刻意而为,从俄那里知道他还活着和搞到他的住址只是时间问题。他看过太多世态炎凉,苏联解体前后的几年他失望的次数太多了,人人都只想落井下石或锦上添花,唯有雪中送炭让人惦记。他并不强求什么,但瓷那么上心,他其实欢喜,并不讨厌对方的靠近,甚至期待和他的小同志相遇的那天。


可瓷还是当年他心甘情愿被对方吸引的那个布尔什维克吗,苏本能的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瓷不容拒绝的拽着他,只是放松了力道,问他是不是被抓疼了。手疼倒没有,我是头疼,苏本来以为可以单独处理美利坚这回事,毕竟他其实没指望美可以履行约定,条约他都不在乎,口头约定就更算不上了,他总要想办法在和美利坚翻脸后想想怎么在对方的地盘上跑路,但现在看来,他如果跑路,阻碍可能不止美一个,还要防着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的瓷。


美早让洛杉矶帮他买好了机票,座位还是连着的,苏伪装的身份证上写着阿廖沙·米哈伊尔·乌里扬诺夫。美拿着证件时打量一下他的名字,喊他廖莎,苏没接茬,把他手里的机票接过来,朱诺机场到洛杉矶机场至少要七个小时,在被塞进瓷和美的座位的中间时,苏终于没忍住,质问美利坚,“你是穷到只能买经济舱的票了吗。美利坚终于要破产了?”


经济舱多好啊,天天坐专机的美跟他胡扯,说买不到票,我们定的晚了,能有三张票不错了,你不要和自己讨厌的布尔乔亚一样沉迷享乐。苏被世界两个大国夹中间,徒劳的抗议两声,说你可别胡说八道了,你怎么抢到的连坐的座位,我就不信是有一家三口和我们一样要去洛杉矶迪士尼乐园,然后突然有事,今天才退了票让你捡了漏。


美给他扣上安全带,身体倾斜在他上方,苏后仰时也能感觉到挨着他的合众国温热到滚烫的体温。美漫不经心道,说不定就是呢,世事无常嘛,人生总有意外,说不定他们是为了排队买限量面包来晚了只能取消航程。安全带咔哒一下,苏的心也跟着咔哒一下。我真希望飞机能有时空穿梭功能,苏生无可恋拿着手机,想翻点小说看,这一边一个的旅程太痛苦了,而且有这等酷刑就算了,居然还要忍受七个小时,不知道是什么小说才能抚慰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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