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半退坑只发文,没事别烦我,有事尽量也别烦我

【普沙】醉鬼真的很难搞

设定来自@★星星★ (如果ooc是我的问题,角色属于她们)


普鲁士把沙皇俄国从一场酒会里救出来,其实按照沙皇俄国的性子,他理应享受这种宴会,不需要屈尊成为故事里被搭救的那个公主,他游走花丛里,花刺若是扎伤他,定然只是他好奇那花刺扎到自己时是什么疼痛。

但普鲁士就是鬼使神差主动去接下这个麻烦,把沙皇俄国带出来,举办着宴会的大厅依然灯火通明,照亮外面的花园,园圃里种满被精心侍弄的花,凉爽的风在初夏的夜里轻轻拂过他发红的脸颊。

 

酒水从他们的喉管被吞下后倒涌回大脑的中枢神经,把所有人都熏的脸又红又烫,普鲁士搂着沙皇俄国丰满却又细韧的腰,热度顺着沙皇俄国身上的布料传导到他的手心。我为什么要把他捞出来,军国懊悔起来,沙皇俄国对他抱有让人无法用常理理解的兴趣,不知起于何时何地,从莫名的某瞬间而起,普鲁士一开始没有把这事当真,只觉得沙皇俄国是找了个新的消遣的法子,恰好这个被消遣的对象是自己而已。

沙皇俄国的态度却好似是真的,时限好似是一辈子的那样长。

 

普鲁士的侍从甚至已经熟悉了非要往普鲁士身边的贴沙皇俄国,已经可以在推开门看见被沙皇俄国搂着的长官窘迫的脸色里从容重新把门合上,无言是最好的回答。普鲁士想起被沙皇俄国烈火般追求下坑的窘境就禁不住火冒,十分想新仇旧恨一起算,直接把沙皇俄国仍在寒风里醒酒,然后自己独自离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个想法在普鲁士脑子里转了那么一瞬,连个公转都没转完,就消失不见了,算了,普鲁士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有人看见是我把他带出来了,这样影响不好。普鲁士也没想好是哪个醉的要死的酒鬼能清醒的看见是他把沙皇俄国带走了,但他已经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心安理得开始扶着沙皇俄国往他们宿着的地方前进。

 

前进的不是很顺利,罪魁祸首是就要乱动还不配合的沙皇俄国,在他们无声又幼稚的对峙拉扯里,沙皇俄国的衣领被扯开,繁复的俄罗斯装扮终于露出来一点雪白的皮肤,普鲁士盯着那块雪白的脖颈看,抿了抿嘴,不由觉得有点口渴,他坚决认为这种某种渴意来自刚刚喝下去的酒,绝不是因为平时打扮随意而今天装扮严肃的沙皇俄国半遮半掩下显得更为蛊人心魂。

 

“哦,普鲁士。”沙皇俄国好像终于认出来了他是谁,也可能早就认出来了,但沙皇俄国揣着酒意装糊涂,醉到弹舌音都变成大舌头音的沙皇俄国盯着普鲁士俊美的脸看,他们离得太近,近到普鲁士可以从沙皇俄国紫水晶般的眼里窥见自己面上的动摇。

 

“我爱你。”沙皇俄国开口,说得话一如既往,没有超乎普鲁士的意料,普鲁士心里计算着这是沙皇俄国跟他说的第十三句我爱你,就是这第十三句让他忍不住有了想张开嘴回一句不同语言但同样意思的德语的冲动,为什么呢,可能十三确实是不吉利,普鲁士注定要在这不吉利的一次我爱你里踏入一场不吉利的爱恋。

但管他呢,普鲁士想,他听了这第十三句我爱你,咬紧了唇,没有开口说第一句我爱你,他的我爱你太重太深,混合夹杂着占有欲和痛苦的挣扎,咬的唇瓣出了血也没能开口。

我爱你,普鲁士在谨慎又知道结局时,依然那么告知他自己的心通知名叫普鲁士的个体,他很清醒,没有用我也爱你做回答,只是很轻很轻为自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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